江南草

上午跟妈妈一起去田里干农活,秋收刚过,小麦种前天播下去,我们要做的就是用锄子在麦田里挖几条沟与旁边的大渠相接,以防雨水积在田里。快中午的时候回来,倒也不觉得累,就是指根处疼得泛红,手心看着像是一下老了十岁,心惊之余,我恍然想起妈妈那一双手,顿时又是一阵心惊,像是才明白过来那长满老茧干巴巴的模样是因何而来,从前难道就不知道了吗?我居然那么轻易地忽略了,麻木地直到这切肤的体会提醒了我。指根的地方到这会儿仍是丝丝麻麻的疼,想必是要生一层薄茧了。所谓世代,我的身上也终于开始留下这样的印记,庄稼人的印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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